甜豆花

雷文写手
目前主产鬼灭,不过也会根据灵感掉落点其他圈相关

非常杂食,攻受洁癖
所以你可以拆我的CP但你不能逆我的CP

有一分热,发一分光
我写我所想

[鬼滅/炭善]忘年(0-1)

现代鬼杀队,年龄操作有,喜闻乐见失忆梗,BUG和OOC致歉



0


走出冷饮店的我妻善逸左手端着刚买的奶昔,凑到嘴边咬着吸管吸了一口甜,这时候右手拿着的手机也震了起来。


划亮屏幕看到发来的简讯内容嘴角就忍不住跟着上扬,单手不好打字,于是干脆切换了语音,手机凑近了嘴边。


“放心放心,炭治郎担心任务就可以了。”


说完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任务结束记得要早点回来啊。”


这回把想说的都说出了口,我妻善逸满意地把手机放回了裤子口袋,一边沿着人行道走了下去。


他和灶门炭治郎难得捞一个共同的假期,平日两人各自忙任务能在一起温存的时间少之又少,于是有思念的铺垫,有烘托到位的气氛,还有假期大把的时间,两个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燃,翻云覆雨一直折腾到天色泛白,结果万万没想到,我妻善逸闭上眼睛睡了还不到一个钟头,电话就跟着响了起来,说是有突发情况,要他立刻赶去支援。


于是咬着牙撑着身体强起了三次床都失败了的我妻善逸只能用忿恨的眼神盯着自己身边的罪魁祸首。


灶门炭治郎那会儿变得十分识趣,于是一边翻下床穿着衣服一边帮善逸掖好了被子,顺便给队里去了个电话,因为某些不能言说的原因,他顶下了善逸的这次任务。


到了正午,太阳也就出来了,我妻善逸一边走一边仰起头眯着眼睛看天上的日光晃眼,思绪不知不觉间开始飘忽。


到底是怎么跟灶门炭治郎走到一起的。


我妻善逸想起来还是觉得挺荒唐,没想到自己追了那么多的小姑娘,最后竟然被一个跟自己一样平胸带把的给搞定了。


想到这里善逸就下意识地摸了摸腰,猛一抻劲儿还是一阵阵疼,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了昨晚的场景,不自觉地耳根发红脸颊发烧,善逸拍了拍脸颊嘴里嘟嘟囔囔,不走心地抱怨着昨晚炭治郎毫无节制的行为。


走到下一个路口正准备过马路的善逸,视线无意间瞟见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姑娘,手里捧着本书看得正入迷,沿着那条路一直走,全然没看到路的尽头是一片施工工地,前面立了个牌子红漆大字写着:施工现场,禁止进入。


我妻善逸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单手拢在嘴边朝着那个背影喊道,“喂!那边很危险!快停…”


话还没说完,小姑娘就一步踏进了工地,与那块警告牌子擦肩而过,而与此同时,善逸透过满街的车水马龙听到了绳索断裂的声音,猛一抬头,看到建筑工地二层捆绑成堆的砖块正摇摇欲坠。


来不及多想,善逸扔了手上的奶昔深吸一口气,运用起呼吸法,双腿猛地发力朝着那道单薄的身影直直冲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捆绑不慎的砖块从二层噼里啪啦砸了下来,那动静一瞬间也惊醒了正沉浸在书里的女孩,仰头双眸满是后知后觉的惊恐,却在下一秒耳边雷鸣突响,伴随着一阵强风身体被包裹着冲了出去。


我妻善逸缓了一早上的腰腿还是酸痛发软,再加上刚才急火攻心,冲得过猛,在避过掉落的砖块后一下失了重心,紧搂着怀里的小女孩重重砸在了地上。


着地的肩侧传来尖锐的疼痛,被惯性带着翻滚了几圈,停下来的时候后脑不知道撞在了什么上面,发出一声激烈的钝响。


我妻善逸睁开眼睛,他感到脑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后颈流了下来,他看到那个被自己救下来女孩哭花了脸,拼命张着嘴似乎在呼喊着什么,他想说自己没事,费了半天力却发现舌根发硬。


眼底开始被染得血红,渐渐失去焦距,在彻底坠入黑暗之前,被我妻善逸放在裤子口袋的手机又震了一次,上面显示着炭治郎刚刚回过来的简讯消息——


等我回家。



1


我妻善逸睁眼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废足了力气才将将掀起眼皮,露出一抹视线,尝试着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还有针扎在手背上。


嘴唇干涩的厉害,喉咙更是火烧火燎,善逸嗫嚅着嘴唇,想要水,却徒劳了半天都只能空摆口型。


“善逸你醒了?!”


所幸坐在他床边的人足够细心,见状立马捧过床头的水瓶,插了根吸管,小心翼翼地把水递到他嘴边。


两口清水咽下去润了嗓子清了肺火,善逸这才有精力去打量坐在自己床边的人,一双澄黄的眸子眨了又眨,把那人的脸庞连带着关切的神情一并印入了眼底。


水喝够了,气喘匀了,我妻善逸缓了缓,开口说了醒来的第一句话。


“我怎么了?”他说,然后视线转向了坐在自己身侧的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我妻善逸忘了。


他的记忆停在了遇见灶门炭治郎之前,两个人从相遇到如今一路走下来的点滴,都在一眨眼间湮灭。


“病人的脑部CT显示受伤后颅内有淤血血块,确实可能会影响记忆,甚至一些其他的感官功能。”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指着片子里的阴影部分解释道。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恢复呢?”炭治郎垂放身侧的手紧攥成拳。


“不好说,按常理说,是有希望恢复记忆的。”


换言之,也有可能一辈子想不起来。


可听完这话的炭治郎却像见了曙光一样,眼底的阴霾一扫而空,“有希望,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他柔和下来的嘴角,医生原本要开口的话重新含进了嘴里,他想提醒他不要太乐观了,可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我妻善逸靠坐在病床上,一只手打着点滴,另一只手伸出去从床头放着的果盘里拿了颗圣女果丢进了嘴里。


合齿间发出噗嗤一声,酸甜的汁水迸溅得满嘴都是,然后他擦了擦嘴角,冲着坐在身侧的炭治郎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一停。


“你的故事太夸张了,根本没有信服度。”


“我说的都是真的。”炭治郎紧盯着善逸的视线,却发现那人的眼神总是飘忽在别的地方。


“你是说,鬼,还有那个什么鬼杀队,都是真实存在的?”


“是真的。”炭治郎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拜托,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鬼鬼神神的骗骗小孩子就好了。”善逸拿眼角睨了他一眼。


“善逸!善逸!你好好听,善逸可以听出来的吧,可以听出别人有没有在撒谎。”炭治郎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稍稍用力,攥紧的指节泛着白。


善逸抬起一只手捏了捏耳垂,然后侧过视线看了他一眼,“听不出来。”


这话像是一记闷棍砸在了脑顶,炭治郎突然想到医生说了,记忆受损的同时各类感官也可能会受道不同程度的损伤。


“所以,你是我什么人啊?同事?朋友?”


“我们是恋人。”


“噗——”


炭治郎说的一本正经,善逸却把喝到嘴里的那口水喷了出来,水渍滴落在医院白色的被单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别开玩笑了,我,跟你,恋人?怎么可能。”


“我说的是…”


炭治郎澄清的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三声之后灶门祢豆子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啊祢豆子,”炭治郎站起身,走上前去从妹妹手上接下了餐盒,然后转过身去对善逸说道,“善逸还记得祢豆子吗,是我妹妹。”


祢豆子进门的一瞬间善逸只觉得如沐春风,目不转睛地盯了好一阵,然后在炭治郎回来的时候抬起还打着点滴的手碰了碰他。


“喂喂,你要是说我和你妹妹是恋人,我就信了。”


炭治郎失了力道不小心掰断了手里的一次性筷子。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善逸连忙摆手,心想着万一这人说的都是真的,那双手可是用来杀鬼斩鬼的,要是收拾起来自己还了得。


餐盒是医院统一提供的营养餐,白米饭配着两道菜,一荤一素,看着卖相还不错。


炭治郎捧着饭盒,筷子上夹了一口米饭,自然而然地送到了善逸嘴边。


“啊——”


善逸瞪圆了眼睛,脖子因为窘迫被染得发红,咽了口口水,他伸出手去接炭治郎手里的饭盒。


“我自己来,自己来。”


炭治郎躲开了他的手,“把手放好,当心跑针了。”


善逸伸到一半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最后还是乖乖缩了回来,眼神复杂地盯着炭治郎手上的筷子看。


结果没想到那人像是窥穿了他的心事一般,轻叹了口气然后把筷子放了下来。


“我知道了,”炭治郎说,“在善逸想起来之前,就按照你舒服的方式相处吧。”


“喂你这家伙…”善逸的后背陷在柔软的靠枕力,侧着头看窗外泄进来的阳光给那人的侧脸打上一层泯灭的光晕,“也太好说话了吧。”



和灶门炭治郎之间的故事太长,以至于讲到太阳下山夜色上浮,还有后续大半的故事没能说完。


“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炭治郎给故事收了尾,站起身来的时候腿还有些发麻,于是他趁着缓过麻劲儿的空档又补了几句。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重复这句了,“我跟善逸是恋人,我们都属于鬼杀队,这世间还有残害生灵的恶鬼存在,而善逸跟我一样,是一名剑士,我们手中的刀就是为了斩灭世间所有的恶鬼。”


炭治郎顿了顿。


“善逸善良,温柔,强大,保护了很多人,也帮助了很多人,包括…我。”


我妻善逸顺着床溜进被子里,一点点下蹭着把半张脸都藏在了被子下面,剩下一对眼睛露在外面滴溜溜转,其中情绪读不出一丝一毫的波动,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谢谢你啊,”善逸的声音闷闷的,“我也希望我能跟你说的一样。”


“我说的都是真的,”炭治郎把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善逸,我没有骗你。”



盯着炭治郎一路远去的背影消失在闭合一缝的病房门间,善逸突然呼了口气。


四下静得出奇,万籁俱寂下炭治郎那些话就又回响在了耳旁,善逸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耳朵。


其实他听到了,那个人在讲那些故事的时候,平缓的心跳,笃定的语气,还有那总给自己一种久违了的温柔声线。


善逸咬了咬尚还泛着苍白没有血色的下唇,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他真的没撒谎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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